“来者可是那读了几本兵书,打了几场小仗,就自视兵法大家的洪承畴?”

        “正是本督,孺子莫不就是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华王?”

        “哈哈,不错,老匹夫,请本大王来,若是要阵前乞降,倒也算你识时务,知进退,本大王今日留你一条小命也并非不可!”

        秦宇哈哈一笑,朗声道。

        洪承畴脸皮一阵抽搐,他都还没开始招降,对方就先开始了,顿时气极反笑。

        冷哼一声:“小子,自古只有贼降官的道理,又岂有官从贼的道理?

        今日你若肯弃暗投明,念你年幼无知,本督倒可以网开一面,并向圣上保奏,不但以往之事概不追究,还可以封你为河南总兵官,日后立功,就是爵位也未尝不可…”

        “哼!自古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谁是贼,谁是官,今日战过一场,自会见分晓。”秦宇同样冷笑一声。

        “你可要想清楚,本督之所以给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那是本督爱惜将士性命,不愿善动刀兵,但你若真冥顽不灵,今日定叫你身首异处。”

        洪承畴摸着胡须,官威十足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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