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部堂,你这是何意?”

        “卢象升,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兵部尚书吗?”

        相比起卢象升只是沉着脸,杨嗣昌则是脸色铁青,直接撕破了脸皮。

        也不怪杨嗣昌会发飙,这一个月来,他数次让卢象升和孙传庭进兵围剿南阳的秦贼,可两人都是以各种理由再三推脱。

        这还不是最气人的,最气人的是卢象升坐拥十余万大军,在汝宁府按兵不动。

        他在襄阳,却只有区区两万兵马,南阳和襄阳又近在咫尺,所以数次让卢象升抽调三万兵马来襄阳驻防,可卢象升依然找了一大堆理由推脱,就是不肯分兵给他。

        三天前,得知华军大举南下欲攻打樊,谷二城,再加上盘踞在南漳境内的那伙内应,杨嗣昌是再也坐不住了,匆匆交代了一番,就连夜杀往汝宁府。

        “杨部堂,信中我就已再三解释过了,秦贼不比其余各路反贼,麾下数万贼军不但装备精良,训练有素,且敢打敢拼,那贼首秦宇的军事谋略,也都不在我等之下,加上这次在山东获得了大量的战马,实力已今非昔比,若仓促间决战,胜负实在难料。

        而襄阳城高池后,又有汉水为屏障,自古就是阻北军南下的一块坚石,两万大军足以守住襄阳三月有余,待贼军攻城受阻,士气大跌之时,我两路大军再与之决战,必定事半功倍,何故还要我分兵?”

        卢象升脸也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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