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对调非常的彻底,只要有官身的,哪怕是最普通的衙役捕快,都要轮换,整个衙门根本就剩不了几个老人。

        见商行开的价钱还算公道,知州又铁了心,老吏员们也只得纷纷妥协,处理了家产,带着家眷去上任。

        毕竟去的早,就有更多的时间摸清楚当地的情况,和知县的脾气,以及挑一栋好一点的住处。

        随着各县的吏员迁走,新的吏员到任,所在地的商行和特使也是忙得脚不沾地,而各地的地主士绅则只能干着急。

        一个个鼻子都气歪了。

        可要他们嘴上反抗反抗还可以,但真要采取什么实质性的反抗,却又没那个胆子。

        毕竟都家大业大,谁都不愿做出头鸟,不愿做那只鸡,不愿意家破人亡。

        从政令下达到各县互调完毕,也只花了短短半月时间,这种效率在以前历朝历代,那是绝对无法办到的,牵扯之广,也是无法想象。

        然而,成果也是斐然的,当一个衙门里的人来自三个不同的县,加上又人生地不熟,不但没有了以前那种抱作一团的默契,反而人人都变得谨慎小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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