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尚书,这都第四日了,大军至今连应天府都没出,你这般拖延避战,到底是何意?”

        “牛尚书,本帅早就解释过了,贼军孤军深入,沿途也没有攻打各城,明显是孤注一掷,奔着南京而来,我军与其仓促南下应战,还不如就在此地以逸待劳。”

        大帐内,面对牛金星的质问,和一众军官们那不友好的眼神,左良玉只得耐心的解释道,而这几天他也一直在不断的解释。

        可这般说辞,牛金星早就听烦了,本来对左良玉担任主帅就十分的不满,现在抓到把柄哪里会轻易放过,顿时冷哼一声:

        “哼!贼军不过四五万乌合之众,哪里来着许多麻烦?只要我大军杀上去,弹指间便能将其剿灭,收复杭州,生擒贼首贼郑芝龙,可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脱不前,本官很是怀疑你到底居心何在?”

        “牛金星,你莫要血口喷人,污蔑本帅,军国大事岂有你说的这般简单轻巧?我这样做也是为了稳妥起见,何况我才是主帅,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见他如此险恶用心,那意思明显是暗示他左良玉想要图谋不轨,也是勃然大怒,一拍案几站了起来吼道。

        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不但将牛金星吓得一哆嗦,两侧的众将领同样吓了一跳。

        显然,兵是将的胆,在南京时左良玉光杆一个,所以一直夹紧尾巴做人,小心翼翼,可如令手中再次有了兵,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变化,又恢复了以往左大帅的气魄。

        “若你忠于大秦,忠于陛下,用心剿贼,大家自然听你这个主帅的,可若你想图谋不轨,拥兵自重,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