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晓雨只当做听不到。

        从小到大,比这个更难听的骂声她都不知道听说了多少遍了,心里早就麻木了,心里半点波澜也没有。

        她一出来便看到乔初染的车,对她招了招手,示意她上车。

        严晓雨先是愣了一下,而后便坐进了乔初染的车里。

        看她眼圈微红,乔初染微微蹙眉,问:“怎么了?”

        严晓雨倒不是哭的,是被气的,缓了缓,脸色才松一些,但想到这两天她妈妈跟她说的话,心里还是又愤怒又难过。

        “现在不是基金扶持下来么,给村里修缮,要盖房子,基金是一家一户给的,但我不是有两个弟弟,想要修房子只够一栋,我妈想让我出钱,给我弟建房子,过两年结婚用吧。”

        这么一说,乔初染便明白了。

        严晓雨是家里的老大,她下边,还有两个弟弟,分别只比她小一岁多和三岁,如今都已成年了,但两人读完初中之后,考试升不了高中,全都出去打工了。

        只是这么多年,工作也没有什么长进,因为学历太低,性子也不算好,在广省的工作也是这儿几天那儿几天,这个厂子半年,那个厂子几个月的做着,还是混日子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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