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小雪豹毛厚,即便被揪了一根毛,也浑然不觉。

        看着小纸人一副“噤若寒蝉”、像是被“吓怕了”的表情,他觉得自己的威慑效果达到了,便满意地捏着他重新放回了头顶。

        不到一会儿,他便觉得小纸人在他脑袋上扑腾着换了个地方,紧接着,他的耳朵尖儿便狠狠一抖。

        荆雪尘脸蛋微红,道:“不许摸我耳朵!再摸,我就把你弹下去了!”

        小纸人不解气似的,又用两只小细纸手在毛耳朵上□□了几把,直惹得少年面红耳赤地把他拎下来,凶巴巴地瞪着他。

        小纸人任由他拎着,默不作声,有种无辜的感觉。

        荆雪尘忽然就觉得,这小纸人和商梦阮很像。

        ——那个臭冰块上两次揉他耳朵之后,也是这幅“我没错,你为什么如此敏感”的无辜表情!

        “特权取消。”荆雪尘恶声把小纸人攥在手心里,“你就呆在这儿继续发光发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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