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这些年难为你的一番孝心,既然回来了,便好好学学这府中的规矩,你爹他现在可是户部尚书了,你身为嫡女,一言一行皆代表我们尚书府,切记一定要谨言慎行,万不可辱没了我秦家的门风。”

        老太太放下茶盏,淡淡的开口,似乎对于她的回来并没有多大的欢喜。

        “是,孙女谨记祖母的教诲,定当好好学习。”秦南歌自始至终都低头盯着眼前的地面,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祖孙俩人本就分开了数年,原本就没有多大感情,就算小时候有什么祖孙情谊,过了这么些年,也早就淡了。

        只听老太太继而又开口问道“你这脸,到底伤的如何?当初那妙音寺的方丈派人来信说,你途中遭遇了劫匪,好在有梵音大师路过救了你一命,可这脸,却是被划伤了。我听湘容说,她每年都派陈麼麽给你送药,却不见好,姑娘家家的,这脸若是毁了,以后怕是难以说亲了。”

        老太太这话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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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心她脸上的伤,却听不出任何心疼之意,秦南歌微微抬头,低声道“孙女这伤,怕是不好治,当初那歹人的刀上抹了毒,孙女虽然捡回一命,但看过的大夫皆说解药难配,中了这毒虽是伤疤难愈,但对身体确是无害,这些年孙女也都习惯了,若是嫁不出去,便在这家中做个老姑娘,侍候祖母与父亲一辈子。”秦南歌当然不能告诉她,她已经找到了解毒之法,毕竟那下毒的人,她都还没有找到。

        “那怎么能行,我老婆子不缺人照顾,倒是你,若是因此嫁不出去,别人还指不定怎么在背后议论我尚书府,你的那些妹妹们,还怎么说亲?长姐未嫁,她们如何能嫁人?”

        老太太一听这话,语调便高了起来,一旁的孙麼麽觉得气氛有些不对,怎么说这大小姐从小失了母亲,而后又毁了容貌,也甚是可怜。老太太非但不安慰,语气还略带指责,这可就伤人心了,“老夫人,这大小姐此前一直在那夷华山上,那里的大夫哪有京里的好,纵使二夫人派人送去再多药材,大夫医术不济也是无用,老奴觉得,要不让老爷请宫里的太医瞧瞧,兴许,还能治呢?”

        “你是要让太医院知道我秦府出了一个容貌尽毁的嫡女吗?这万一治不好,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我们秦府的脸面往哪搁?”孙麼麽被老太太的一句话问地一时语塞,这秦南歌好歹也是萧家的嫡外孙女,虽说这些年因为一些事情,老太太和那边几乎是断了往来,可这毕竟是姻亲,老太太这番话,可着实是不讲情分了些,这让大小姐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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