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麼麽这一番夹棍带棒的话,可是没有给秦昊留下丝毫的脸面,想来确实是老太君的原话。

        话虽不好听,但秦昊也知如今的萧家可惹不得,不仅不能惹还得巴结着,况且,这么些年,他确实是没怎么操过这个大女儿的心。自知理亏,也不多做辩论,只是干干地笑了两声“这么多东西,南歌的院子怕是放不下,不如都搬到库房去,要用什么,找管家开锁即可。”

        “这可都是御赐之物,我们大将军府可都是记了物案的,给了大小姐,就该放在大小姐的院子里,怎可转放他人之地,这万一要是被偷了卖了,此等罪责,谁能担当得起?”

        楚麼麽可不吃秦昊那一套,老太君亲自挑了这么些个御赐之物,就是为了堵住这秦府众人的嘴,头一个就是秦昊。

        楚麼麽从怀中掏出一串钥匙“大小姐,这是这些箱子的钥匙,您收好了,老奴这便回去复命了,过几日老太君的寿辰,您可早点过来,老太君还等着跟您说话呢。”

        楚麼麽笑着给秦南歌行了一礼,转而面无表情地向秦昊福了福身子,便带着来时的下人,回去了。

        “父亲,可要进屋喝杯茶?”秦南歌见秦昊面色尴尬地站在院中,似有怒气,却又不好发作的样子,上前问道。

        “不了,为父还有公务要处理,你把自己的院子好好收拾收拾。”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秦昊这个人吧,官都做到从一品了,身为户部侍郎,平日里不知道捞了多少油水,底下人又有多少孝敬,居然还打着她这些东西的主意,她都没问他要娘亲的嫁妆呢,秦南歌冷冷一笑,转身进了屋子。

        青樾前来禀报“小姐,犬夜又不知道跑哪去了,奴婢找了它两天了,就是没有它的影子,城外小苑的人说,三天前就跑出去了,一直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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