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小妹指着自己身上,冲吴争瞪眼道:“怎么可能贱卖,一套袍子加上配饰,卖一百两,能叫贱卖吗?”
吴争傻眼了,一百两?
就算如今杭州府的地价,随着新城的概念有所降温,可一座普通的一亩院子,也得在三百两。
一套衣裳卖一百两,自然不可能是贱卖,而是高卖了。
可问题是,这样的价格,人手还不足,这表示买的人太多了,以至于近四百人的织户、绣工、裁缝,拼命做活,都不够用。
吴争确实诧异于这民间的财富,这四年,他是清楚底层民众生活的,浙东普通民众只要肯做活,确实是不须犯愁吃不饱,可也没到可以消费如此高价的衣裳。
“小妹,这些日子,你们卖了多少件衣裳?”
吴小妹得意地道:“二百八十余件。”
“噗”吴争喷了一尺远,换来了吴小妹的白眼。
接过钱瑾萱递上的汗巾,吴争无奈地问道:“四百人,一个月就做了二百八十余件?平均一天不足十件,你们这得多偷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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