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反常,大明朝京城房价也没这么高,一处寻常一亩小院,也就百多两。
可新城不一样,它不仅是住,而且是商,可以生钱。
而各国番商,一上岸最要紧的事,就是买块地。
在这种情况下,加上奸商的哄抬,地价不高才怪呢。
可面对如此畸形的地价,吴争没有丝毫反应,就更不可能去遏制了。
吴争心中很明白,新城地价还有更大的上升空间。
以后世人的精明,稍作计算就能知道,如今普通民众每月月薪一般在三、四两,年薪就是四十多两,一亩地三百两,也就七、八年光景,可后世如何?这可是一亩,哪怕是小亩,至少也合后世五百平方的土地,折算下来,还是贱得可以,一平方才六钱银子。
当然,此时的人口,还不及后世的一成,可反过来说,此时新城有限之地,所容纳的人口密度,却绝不亚于后世的一线城市。
也正是吴争的默认和怂恿,地价还在疯狂上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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