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名夏举着酒杯,以一种略带“悲壮”的语气,继续道:“西北、、西南、东南强敌环伺,以大将军之能为,率三万虎贲,建立功勋正当时也……到时,封王拜相之日,陈某还须大将军多多提携。”
沈致远微笑着,把玩着手中酒杯,突然道:“据沈某所知,陈相应该与南面有不少联络吧?”
陈名夏脸色一变,沉声道:“大将军此话何意?是要构陷陈某么?”
沈致远笑着摇摇手道:“陈相莫急,大厦将倾之时,为自己留条后路,无可指责……不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陈相选什么路,致远无意阻拦,那么致远选什么路,陈相何必多操心呢?”
……。
酒席至半途不欢而散。
陈名夏并未因此作罢,他赴了另一个宴。
与之前不同的是,前者是陈名夏作东,后者是刚林、祁充格作东。
世间事,就这么荒唐。
陈名夏是汉臣,原明臣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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