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钱谦益方向很明确,找沈致远,沈致远才是兖州地界的老大,当然,最要紧的是,沈致远是吴王殿下发小。
钱谦益最怕的就是,当三方全部向他啮出獠牙时,他还可以有一个投靠的方向,那就是杭州府,而应天府,钱谦益根本想都没想过。
有句话说的好,墙草最知疾风!
钱谦益好半晌才恢复过来,他在沈致远并不殷勤的搀扶下,坐了下来。
“额驸这是哪里话……钱某今日不请自来,额驸日理万机之际,还接见钱某,钱某已是感恩不尽。”
听听,听听,这话说得多好,让人听得身上每个毛孔都妥帖。
让沈致远不尽怀疑起自己是不是象钱谦益说的那般,日理万机?
不,不。沈致远非常肯定,这一个多月里,他就象是个赋闲的街溜子一般,走遍了益都城的每条大街小巷,如果愣是要说做了点什么,那就是每天去摸摸东莪的肚子,快了,再三个月,自己就要当爹了。
“钱大人此来……应该有要事与我相商吧?”沈致远开门见山地问道,因为他不想与钱谦益有太多的交情,因为,钱谦益不配!
在沈致远心里,他宁肯上街与街边乞丐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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