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噤声!”范文程连忙一把拽过洪承畴,转头四顾,“在太和门前,如此诋毁当朝叔王,你不想活了?”
洪承畴这时也吓了一跳,有些冷静下来,跺足道:“明知敌人奸计,只能眼看着得逞,我……恨哪!”
范文程低声道:“明着不行,那就来暗的。”
洪承畴一愣,“你有对策?”
“回去再说。”
……。
“沈文奎离京,无非两条路。”回到府上的范文程,坐在书房的主座上,眯着眼睛说道,“一是走陆路,另一条就是走京杭大运河,可陆路相当麻烦,过层层关隘不说,要是遇上了与济尔哈朗不对付的将领,怕是会弄巧成拙,所以,走水路是最简单的,只要一张关牒,可以直接由通济渠至杭州府……而济尔哈朗按排沈文奎在顺天府走水路离开,显然会留下痕迹,以他滴水不漏的心性,应该是先让沈文奎出城,再在天津卫转水路……按时间算,此时沈文奎最多是刚到天津卫……。”
“宪斗的意思是,派人截住沈文奎?”
“你说呢?”范文程扫了一眼洪承畴,“如今驻守天津卫主帅和硕承泽亲王硕塞与你有些交情,且与济尔哈朗面和心不和……只要你书信一封,或许可让他派出快船截留。”
硕塞,是皇太极的第五子,也就是福临同父异母的哥哥。
只因硕塞的生母叶赫那拉氏是侧妃,错失了皇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