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认为,是我害死了岳丈?”
“嗯……真实时,是这样。”钱翘恭闷声道,“加上妹妹的来信……不能让我不猜疑!”
“那什么时候发现不对的?”
“知道她要下嫁沈致远的时候。”钱翘恭懊恼道,“所有事,只要掺杂了别的……就会变味!”
吴争闻听一愕,强忍着,拍拍钱翘恭的肩膀道,“精典……这话,真他X的精典啊!”
“你真能……原谅我吗?”
吴争又拍拍钱翘恭的肩膀,道,“你都能弃伯爵位如糟粕,我为何就不能原谅你……况且,岳丈之死,我确实有责任……若是我当时态度明朗一些,或许,岳丈能卖我三分面子!”
这话,钱翘恭自然是不信的,因为他太清楚他爹的脾气了,决定的事,怕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可钱翘恭还是感激吴争这番宽慰之语,他沉默下来。
看着车窗外的景色,吴争悠悠道,“……我以为,改变时下人心,慢则十年,快则五载……可惜,至今七年过去……依旧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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