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须调动?”张煌言一愣。
吴伯昌解释道,“如果这些人,至此时尚未发现你们,那我儿部署这些人在此何用……想来,从你们至学院周围时,他们已经发现了你们,并应该做出了应对。”
张煌言闻听一喜,“这么说来,只要吴叔一声令下……就能将陈掖臣等贼人一并铲除?”
“不妥!”吴伯昌说道,“若你之前所说一切属实……那么,杀外面那些贼人何用……陈名夏既然走出这一步,又岂能为他儿子乱了阵脚、分寸……我儿等人眼下在王府中,尚无性命之忧,可如果杀了陈掖臣等,万一陈名夏含恨之下拼死一搏,岂不坏了我儿等人性命?”
这话在理啊,张煌言听了,额头顿时有冷汗渗出,“……吴叔,小侄是一时情急……竟没有考虑到这个关节……那依吴叔意思,该如何行事……小侄听吴叔的!”
吴伯昌闭目稍作思考,然后睁眼道:“周边的暗桩人数并不多,三、五十人而已……击杀外面这些府兵倒是轻而易举,可若是想赶去王府救我儿,那是远远不够的……!”
“……而击杀陈掖臣,不但于事无补,反而酿成祸事……老夫是这么想的,若是将陈掖臣拿下并策反,由他来遮掩,将周边暗卫混入陈掖臣的队伍,随咱们一起回王府,或许能起到奇兵之效果……陈名夏应该不会怀疑自己儿子!”
张煌言苦笑,这方法确实可行,但问题是,抓陈掖臣或许不难,可要策反陈掖臣谈何容易?
人家是父子连心,是说策反就能策反的吗?
张煌言苦着脸道,“……吴叔,您这法子的难度……不下于上天摘星啊!”
吴伯昌点点头,“老夫知道,难是难了点,但并非不可能……你想,陈名夏为何要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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