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争微笑道“冒辟疆数次向孤举荐柳先生……不知道柳先生是否愿意入仕?”
柳敬亭苦笑道“不瞒王爷,小民说书至今四十年,南达绍兴,西到武昌,北到顺天府……眼见着鞑虏南下,山河凋零,又见王爷举义旗、兴王师收复河山……能为王爷效力,因所愿也,只是小民……年事已高,怕是有心无力了!”
说到这,柳敬亭长揖道“小民早已习惯了用一张嘴觅食……愿在坊间,颂扬北伐王师的雄壮、王爷之仁德足矣!”
吴争斜了冒襄一眼,点点头道“好啊……好啊……柳先生有此心胸,着实难得!”
冒襄心领神会,向柳敬亭道“葵宇兄,王爷有意让葵宇兄入汉明半月谈,督抚时政、引导民意、直陈时弊……不知葵宇兄意下如何?”
柳敬亭闻听一愕,“汉明半月谈?”
吴争微笑着点点头,“柳先生的文才、口才皆难得……汉明半月谈为孤创立,虽非官府衙门,但也为官方喉舌,其职能正合柳先生如量身定造一般……!”
没等吴争说完,柳敬亭已经激动地跪了下去,“久闻汉明半月谈总编撰为卧子先生,小民向往已久,只是不敢请尔……小民愿意……!”
吴争起身,将柳敬亭搀扶起来,“口如剑、笔如刀,可救人亦可杀人……孤创立汉明半月谈的初衷,便是要在朝廷视野看不见的坊间,有一杆能为民请命的笔、一张为民伸冤的嘴……还望柳先生不负本王的重托!”
“小民……敬亭必不负王爷嘱托!”柳敬亭含泪再拜道。
“很好……从今日起,柳先生便是汉明半月谈京城分署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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