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二憨带着郎中回来。
解开吴争胸口的白布,前后贯穿的创口展露在众人的眼中。
那须发花白的郎中两手都颤抖起来,“吴老爷,老朽从医数十载,今日算是长见识了,如此重创,居然还能活下来……令郎,有福之人哪!”
吴老爷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郎中诊断之后站起身,吴老爷颤声问道:“敢问郎中,小儿伤势可有大碍?”
“吴老爷一脚,没有正对伤口,只是牵动了旧创,老朽开个去淤消肿的方子,平日里吃得清淡些,将养些日子,应无大碍。”
吴老爷轻抚胸口,呐呐道:“无大碍就好,无大碍就好。”
吴小妹埋怨道:“爹啊,你就不能好好和哥说话吗?这要真……哎!”
吴争摇摇头道:“幺妹,不怪爹。爹不知道我受伤。”
吴老爷默默地转身出祠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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