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说到临时加税,前朝遭遇战事,临时征税司空见惯。唐肃宗即位时,遣御史郑叔清等籍江淮、蜀汉富商右族訾畜,十收其二,谓之率贷。诸道亦税商贾以赡军,钱一千者有税。这就相当于对每个商人征收二成的税了。
又如,度支使杜佑计诸道用军,月费一百余万贯,京师帑廪不支数月,杞乃以户部侍郎赵赞判度支,以为泉货所聚在于富商,钱出万贯者,留万贯为业,有余官借以给军。敕既下,京兆少尹韦祯督责颇峻,长安尉薛萃荷校乘车,搜人财货;意其不实,即行榜,人不胜冤痛,或有自缢而死者,京师嚣然如被贼盗,又以僦柜纳质积钱货贮粟麦等,一切借二、三成之多。”
“可到了我朝,在清军南下至关紧急之时,皇帝加征三饷,都被朝中重臣竭力抵制。不可谓千古奇谈矣。”
吴争此时胸口如有一团闷气郁结,不吐不畅。
看着面前的莫执念,吴争就象见了鬼似的。
这老头究竟想做什么,说了这么秘事密闻,究竟有何图?
“莫执念,直说你所图吧,不必再顾左右而言它。”吴争冷冷说道。
莫执念一愣,突然起身,走到吴争身侧。
在吴争莫名其妙的注视下,整衣束襟,然后曲膝下跪,揖手正视吴争道:“若临安伯不弃,老朽携莫家,愿奉伯爷为主上,此生效忠,绝不背叛。”
吴争脑袋里乱得象一团浆糊一般,等等,今日自己是来赴宴的。
然后是莫执念说有事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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