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狼崽子是打小家养的,扑过去的时候肯定是爪子下有分寸的,所以当时抓破脸是真是假的,那现在只有这个男人会知道了。

        又打了一气,狗蛋进的气没有出得气儿多了,屋子里充满了血腥,狗蛋终是交待了那女人没有毁容,她是汉女,身分不明,真实的长相,狗蛋说他其实也不是很清楚,只有一次听到有人找她叫她梦雨姑娘。

        姓什么哪的人完不知道。

        邬思道也是服气的,笑着摇头,这跟人睡了一二个月了,硬生生啥也不知道连长啥样也不知道,简直是白痴。

        老十到是相信了,格外怜悯地看了邬思道一眼:“女人的脸四月的天,爷们有几个能搞清楚的,啊,还是太嫩抄了。”

        爷家的凤凰爷可是睡了三年才知道她长什么模样的呢?

        狗蛋睡了一个月不知道那女的长什么样,那不是太正常不过了吗?

        邬思道:“……”

        总感觉敦郡王蠢,可是经常被这个蠢货智力辗压的感觉,真是一言难尽。

        不过这个人不能再打了,再打就死了,得让他缓口气儿再说。

        结果,狗蛋这口气再也没有缓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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