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真是舍不得。
“要不，哥哥把我借去得了。”
老九嫌弃地道：“得了吧，我借回家干嘛，能和家小子比可爱吗。”
“那比不了。九哥，现在在户部干的怎么样？”
老九神秘地道，“问这个什么意思？咱们偷偷查四哥的帐？看这个一本正经的贪污没有？”
老十抓头，不能理解老九的脑回路：“研究这个干嘛？四哥也没招啊。”
老九道：“看他一本正经教训人，我就烦的不行，平时就板着脸不理人，好象他是主子别人都是奴才似的，一办差起来就跟老和尚似的，叨咕叨叨，烦死个人，连人家领个墨泥，他都要算半天的，合折人家还能把墨泥带回家吃了啊。”
老十道：“我估计着，是有人这么干的。”
“就算是有吧，水至清无鱼知道吧，哥哥的重阳楼，下面那些伙计厨子掌柜的，谁能说一个不贪污，但大差不差过得去就行了呗，他查那么细有什么用。大的不查就查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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