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蹙眉瞪眼大声斥道:“哪来的疯狗,在这里胡说八道?”

        “说谁是疯狗?才是疯狗!老疯狗!”李晚眉出口成脏,气得粟旻的两个朋友直跳脚。

        李晚眉也被那句“老疯狗”气得直喘粗气,女人最在意什么,当然是年龄和容颜,于是立即用更难听的话骂还回去。

        商场里,又是周末,虽然因为临近中午,逛街的人少了一些,但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的驻足围观。

        任由自己的两个朋友跟李晚眉对骂,粟旻的目光落在李言身上,语气鄙夷的说道:“看看妈这副泼妇骂街的样子,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粗鄙的女人!”

        李言的手依然还挽着李晚眉,她之所以没松手也是护着她,毕竟李母穿着细细的高跟鞋,万一被人推一把不小心崴到脚就不好了。

        “我也没见过像们粟家这样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双标狗,我们再粗鄙,也比不得们粟家以势欺人,暗戳戳的背后下黑手!”

        粟旻得意的冷笑,“自家实力不济,还好意思怪别人!”

        “见过仗势欺人的,没见过仗势欺人还这么理直气壮不要脸的!”

        “谁不要脸?明明是不要脸!跟妈一样,水性扬花,耐不住寂寞,不要脸!”

        李言听她骂到李母身上,脸色瞬间一沉,跨过去就是一个耳刮子甩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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