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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小却五脏俱地贵宾室里,正襟坐了一个人。室内熏香悠然,迷蒙了那张颇为俊秀的脸庞。
静静地,竟好像连呼吸声都听不大见,正襟危坐的人像一樽雕像一样,一动也不动。
轻轻地扣声,有人在敲门。
“进。”
听到里头的声音,外头的人才敢推开门,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少爷。”
男子颔首,看向对方,以目示意。
“那两位已经走了。”
“东西都已经交给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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