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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对方有些飘忽不定,闪烁于顾盼间的表情,元衡真君嗤笑一声。

        “本座都明确告诉你穿的是道袍了,还说不是。你说我袭杀临越真君还意图杀你灭口,竟然连本座穿了一身什么样的衣服都不知道。真是可笑……”

        “在下也说是似乎,并不确定。当时夜深了,又在生死关头,许是看错了。这不是什么大问题,真君不必用这样的刁钻问题转移视线。”

        “哼,什么不是大问题,这也是证词。你答不出岂不是也代表你的证词有疑。再说了,本座倒是奇怪,若你身上的剑痕是本座劈的,这种强度的剑招为何没有当场劈死你一个小小的筑基……”

        “弟子之前不是解释了么?是瞬移符……”

        “你不用再复述一遍,你方才那段证词根本就无法解释本座的的置疑?本座是问你是如何逃生的?”

        “你身上这伤口确是本座的手笔不错,也是我自创的钜木剑法中的某一式。你也许并不了解,这一招是杀招,废了我足足三成的功力。身中此招人,若非功力深厚者,一般都是当场毙命。”

        “你能否告诉我,你区区一个筑基中期的弟子到底是如何在此招之下存活,没有当场毙命不说,还能翌日坐在这里跟本座对峙?”

        “你……”甘平额间崩起青筋,似乎一时间语塞了。

        “还不肯说是吧?那本座再给你机会……本座说如何袭临越真君的,都用了什么术法招式?临越真君当时用用了什么剑法应对……本座也不用你都说出来,名字也不用报,只要你能描述出小部分的景象即可。”

        这太细了。甘平根本就答不出,那人也没有告诉他元衡真君会问这种问题,简直就是为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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