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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有什么想问的,问罢——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先说好的……除扶风外,这月绘阵图的任务都得加倍。”凌虚道君挑了挑眉道。

        顿时作业间内“哀嚎遍野”,就连沉稳的明镜也不例外。因为他们阵法堂除了护短便只有一样东西最为特色,几乎是大家都公认的——那就是课业颇重。

        从前曾经有一段时间,也就是宁夏他们刚进入阵法堂以及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阵法堂都陷入了一种近乎休眠的状没有一个能当得起门外的人支持事务。

        因为太过低调,就连入门要求也颇有些偏门,因而当年连入门的人都只有寥寥三个,跟门庭若市的百草园技法堂等是不能比的。

        然而奇异的是,即便是那样“衰弱”的情况下,阵法堂都不曾在授业上松懈。只要还待在阵法堂,愿意学,他们会不惜时间和精力教导,不似其他技法堂那样有一搭没一搭地教。

        因为阵法也当做是一门极其需要联系和实践的道法,宁夏他们的课业就没少过。

        直至元衡道君出关,后来又干脆驻守坐镇阵法堂,他们才算有了个正经的主事人。但同时的,课业和功课也更多了,甚至多得略有些夸张。

        一般像是何海功这样得慢都得十来日就绘一次阵法图,更别说明镜金林和陈思烨等人,基本上都是一月十数乃至数十回。

        宁夏就更别说。总的来说她的阵法造诣虽比明镜还差些,但她已经开始尝试创造组合阵法,走的路自然与人不同,元衡对她的要求也不一样。她的课业可以说是诸人之中最重的一个,基本上占据了她除修炼以为大部分时间。

        叫阵法堂一众不露脸的长者欣慰的是,几人都是吃苦耐劳之辈,从未在修行上有所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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