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昛心里苦。

        这辈子没这么苦过。

        说起金银宝贝就只觉得心尖儿抽搐着疼,直让他想背过气去。

        现在他连王宫之中的各种生活规格都降低了不知道多少个等级,哪里还有什么金银宝贝。之前为满足郑益航和莫里的狮子大开口,他连自己最是喜爱的那白玉枕头都给送出去了。

        没这白玉枕头的几个月里,王昛哪怕是枕在那些绝美嫔妃们的惹人垂涎欲滴的胸口上,也愣是觉着不如以前睡的那般香甜。

        更苦的是终于察觉到郑益航的意思。

        郑益航作为总都统,没怎么推敲便说出这番话来。王昛当然不可能相信他嘴里说的这些,能猜测到郑益航这只怕是早已经明晓大宋皇帝的意思。

        又是主动请求裁军,又是承诺世代以大宋为尊的。这些,该是郑益航这倭路安抚使该去想的事情?

        而既然这是大宋皇帝的意思,那他便得更为细心再细心的推敲了。

        车内许久都没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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