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情在长沙城内不是没有先例的,而且还不算少。

        总有些人以为自己家世不俗,只要不犯下涉及到人命的大罪,家里就都能够摆平,结果呢?

        这公子哥的爷爷乃是当今刑部的侍郎大人,不算小官,但好似之前某位御史台大夫的亲孙子,也被下狱了吧?

        还有太常寺的判寺事,就那么一个亲侄儿,好像也被押送到偏远之地,据说要劳改数年?

        再有中枢内阁的某位大员的孙子辈,不也是被在大狱里关了一年半载,出来都瘦成皮包骨头了。

        这些人,哪个不比吏部侍郎的官要更大些?

        但公子哥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物,不敢硬来,死缠烂打,软磨硬泡的手段却是多得很。

        他摇头晃脑两下,对着后面的随从摆摆手,便跟在徐福兴和红裙姑娘的后面。

        他走路一摇、一晃的,那脑袋上插着的大花朵便也跟着一摇一晃。

        这样的装扮在十余年前乃至数十年前都还是很时髦的,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坊间百姓,都已头上插花为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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