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赵洞庭都不禁为耿公子的这副做派些微愣住。

        他的确没有想到这家伙竟然会这样爽快地服软求饶。

        像是眼前这个家伙这样的衙内,不应该是即便被刀架在脖子上也要叫嚣自己出自哪个豪门大院,只要动他半根毫毛,就谁也别想离开长沙城之类的狠话?

        赵洞庭到现在都还记得,以前自己在雷州踩革离君的儿子时,那衙内哪怕被绑在柱子上,也仍是叫嚣不停,跋扈气焰不减呢!

        他突然觉得有点儿索然无味。

        这家伙当真是连半点血性都没有。

        众女微微错愕过后,则是掩嘴轻笑。

        赵洞庭一招青龙吸水将地上一柄不知道哪个倒霉蛋捕快掉落的雁翎刀吸到手里,架在面前眼巴巴瞧着自己,脸上再无半点从容、跋扈的耿公子的脸上,淡淡道:“能够进这社安所衙门和回自己家似的,还能够让这个……”他瞥了眼坐在主位上不仅仅神色苍白其实自胸膛以下已经部发麻的费捕头,“让这个在沿河街有很大话语权的铜花捕头对客客气气,还不遗余力帮造势、办事,应该家底不简单吧?这就求饶?不怕以后传出去被人笑话死?”

        耿公子嘴角抽搐,讪讪地笑,答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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