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宴会招待的就是他们。

        这也是王厚进行的一次尝试性统治。

        宽敞的大厅里,一个不知道是不是信仰永恒之火信仰过头了,头上还特意用木头打造了个太阳头饰,身材矮小而且颇具有异国风情的侍女带领下,王厚老家伙也腐朽起来的后宅几十个侍女犹如花丛中的蝴蝶那样,穿梭不停的将一盘盘小鸡炖蘑菇,蘑菇炖提莫端上桌子。

        左手捏着右手,右手定着下巴,王厚自己则是坐在主位上沉思着,就在他恍惚的功夫,一声无比恭敬且带着一丝丝狂热的恭请声忽然响了起来。

        “小的拜见州牧!”

        “拜见州牧!”

        一声声恭请声接二连三的响了起来,然而进来的,一大半人却都不是健全的,有的没了手,有的缺了腿,有的甚至坐在木头打造的轮椅上,需要人推着才能上到宴会厅来。

        一将功成万骨枯,这是冷兵器战争,就算王厚的部队装备训练与后勤医疗都比别人高上一成,可他统军这几年,麾下也有几百人因伤残而退役下来了。

        这一批来的,三分之二是在王厚部队中,资历最老的因功致残老兵,三分之一是年龄到达五十而退役的老兵,资历最老的,甚至可以追溯到王厚伏牛山最初招募流民那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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