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现在最心虚的就是李孚,现在估计外面的军士已经甩开腮帮子吃了,刚刚还一副嫌弃模样,忽然吃得跟猪一样,不露馅儿就怪了,可越是心虚越得表现出硬气来,赌得就是谁胆子更肥!所以一上来他就给自己这个公孙家对手来个下马威。

        事实上,这大胡子老小子,长得像屠夫多过书生的家伙赌得还真对,他是缺粮能不能全身而退的问题,可杨柞是一家老小能不能保住小命的问题,看两个青州重步兵真的拖着他的肩膀扯着就往外面扔,这书生小白脸是真慌了,一边扑腾着用靴子勾着帐篷内地毯耍赖皮不出去,一边哭爹喊娘的大叫着。

        “两军交战,不打来使啊!州牧,下官是为了两邦之间的友谊而来,有大事儿告知州牧,州牧听下官,会后悔的!”

        “等等!”

        这小子真慌张了,脑袋瓜子都被拽出帐篷了,愣是没向后头看一眼,倒是吓得挨得他近的军士都吃呛了,愣是把米粒儿从鼻子里呛了出来,看距离也差不多了,李孚终于是“格外不耐烦”的一挥巴掌,把他又给留了回来。

        “小子,你听好了,本官青州牧麾下典军主簿李孚,非我家州牧是也!第二,你知道为啥要把你打出去吗?”

        不是王州牧啊!

        问题来的太快了,一肚子悲催的没等他把李孚身份的问题消化了,李孚第二个问题又砸了他脑门上,满是愕然,这小子楞呼呼的问道。

        “敢问李主簿,为何要把下官打出去啊!”

        “朝廷何时封过平州牧?汝家主公一小小太守,还敢和我家州牧平起平坐,汝等自大蛮乱,无上无礼之人,也配见我家州牧?”

        “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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