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遭抢,这家人就没呼救?”

        “会州牧,呼救了,不过等小的带治安大队到时候,那些胡人已经翻墙逃了!”

        一边说,顺道又当上治安大队大队长的步老实眼神一边还无奈的瞄向了边沿,本来露着个头看热闹的一家人脑袋瓜子瞬间又缩了回去。

        这回是真的事不关己了,而这事儿还得怨他王厚,这年头都讲究乡党!可布置锦州城时候他就烦旧有的乡党势力,然后他就学朱元璋朱大佬学过头了!

        分户籍时候,特意将本来一处乡党一块儿被掠到草原上的分开,一各个保甲参合着来,这下好了,大家伙冷漠的跟后世似得,谁家有事儿,也不来帮了!

        难怪朱元璋当年分军户时候,一个村里才安插几户外籍的!都是有科学道理的!不过明白这个道理也晚了,令出如山,现在再把保甲重新堆回去,他王厚日后在锦州还有何威信可言了?

        “州牧,大家伙这是都被乌桓人欺压惯了,其实心头热血还是有的,只要州牧振臂一呼,大家伙还是能跟着奋勇厮杀的!”

        别说,能当上官儿是会说话,看着王厚犯愁,步老实这在一边忽然抱着拳开解他起来,听的王厚无可奈何的苦笑一声,旋即又是把眉头锁了起来。

        说的容易啊!他又有多大能耐,振臂一呼就把这些各自顾各自家的家伙小宇宙呼啦的给点燃了?

        谁来也巧,就在王厚龇牙咧嘴愁眉苦脸的时候,那头修墙的匠人忽然也学着他龇牙咧嘴,哇哇大叫了起来,还有个吓蒙了的,跟装死的树懒那样,吧嗒一下径直从修了一层半的小楼上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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