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督,益州的专使团怎么办?”杨书问道。

        董杭转过了头,看到那益州的专使们惶恐不安的,这还用说吗,刘范和刘诞失败,他们只怕连回益州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是很简单的道理,如果现在被打入长安天牢的董家,那么凡与董家关系密切,甚至只是有些关系的人都会受到株连。

        所以在这权利的斗争中,谁也不会比谁仁慈!而现在,虽然无事,主要是此刻是天子大婚,董杭不想动手,一旦大宴结束,他们绝对跑不了。

        “你认为该怎么办?”

        “抓起来,杀!”

        董杭叹了口气,说道:“别总是什么杀不杀的,你要记住,祸事都是起于萧墙,并不在萧墙之外,所以杀了他们,你觉得有什么用。”

        “公子说的正事,与其杀了他们,不如放了他们,让刘焉杀,这刘范和刘诞若被我们所斩,益州专使回去怎么会有活路,刘焉会想,计划这周密,究竟是谁泄露出去的。这丧子一痛一旦上来,哪会听他们辩解!而我们放,刘焉杀,天下人会怎么想,这益州的人会怎么想!”王艮说道。

        “高!”杨书叹道。

        “所以呀,你跟王艮好好学学,取益州不比取西凉,并不是一城一地之得失就可平益州的,西凉民风彪悍,以战止战是最快的办法,而益州,这本来的日子就太平,嗯,相对来说,你说我们要是打,谁乐意啊,即便是打胜了,把益州收入王化,可要是军民不从,只怕将来,不仅不会是我们的助力,还会是我们的制肘!所以要取益州,必先安民心!”董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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