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自己也不太清楚,这种诡异的心态究竟是源自于潜意识深处的自我保护,还是大脑为了减轻杀戮带来的强烈负罪感,强行扭曲了对外界的认知,总之正是这种不同寻常的心态,让他避免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比如说道德观、世界观和价值观的冲突,再比如说看待死亡的态度……

        就在君临城这场婚礼即将开始的前几个小时,远在维斯特洛大陆的西南角,一支规模庞大的舰队已经悄无声息停靠在海面上多日。

        作为舰队的统帅,维克塔利昂·葛雷乔伊正在焦急等待着信号。

        要知道为了尽可能达到隐藏行踪的目的,他手下的铁种们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停靠港口进行过补给,无论是食物还是淡水和酒,全部都仅剩下不到三天的配额。

        假如三天之内还没有得到进攻的信号,这支好不容易拼凑起来的舰队就会瞬间分崩离析,向来把生存放在第一位的铁民会洗劫周边地区每一个村落、港口,以满足自己对食物和淡水的需求。

        一旦这种洗劫开始,最多几个小时,盾牌列岛的领主们便会得到消息,偷袭旧镇也就成了一个根本不可能完成的目标。

        “该死!”

        一想到自己的宏图霸业就此毁于一旦,维克塔利昂便按耐不住心底的怒火,举起拳头狠狠砸了一下桌子。

        虽然这个可怜的家伙根本不知道,他脑海中对旧镇强烈的执念,根本不是自己的本意,而是那块魅惑怀表植入进去的。

        “船长!总这样等下去不是办法!不如我们先后撤,到兰尼斯特家族的领地洗劫一圈。听说西境生产黄金,我们没必要死盯着旧镇。”大副压低声音建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