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没有试图掩饰是什么,原封不动把私下里与公主交谈的内容全部抖落出来。

        作为一个简单纯粹的人,他从不关心这些贵族之间勾心斗角的事情,只关心自己下一个任务的内容,需要杀谁,用什么方式去杀。

        “权利?哈哈哈哈!”

        克尔温听到这个词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一边笑还一边调侃道:“我还以为她会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原来是不甘心继续受到别人的摆布,不甘心继续当一个花瓶。没关系,我可以满足她的这个小小愿望。但前提是,她要做一件事情来证明自己已经与过去一刀两断。”

        “什么事?”刺客冷漠的眼睛里终于出现了一缕情绪波动。

        可没人知道这种波动究竟是好奇,还是别的什么。

        “我希望她能亲手解决自己陷入昏迷的父亲。哈里森的政治威望太高了,他只要还活着一天,那些王子和公主的支持者们就不敢真正放开手脚大干一场。更何况弑父是一种绝对不被整个社会容忍的恶性,难道你不会觉得这样一个恶毒的女人与拥有暴君称号的我十分相配吗?”克尔温抿起嘴角浮现出残忍的笑容。

        毫无疑问,他在报复当初出公主强烈拒绝联姻的态度,想要通过这种下作的方式,把对方拉倒与自己同一水平线上。

        “明白了!我会把您的条件转达给她,如果没什么别的吩咐,我就去执行下一个任务了,再见。”

        说罢,刺客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略微欠了欠身便转身消失在帐篷角落的阴影中。

        没人知道他是怎么出去的,更没人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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