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镇恶真是心里苦,本来他也以为新国的水军不过是软骨头,可偏偏见鬼的是,才不过短短时间,新国水军就变得很有章法,而且一些船只配合调度,非常有序。

        之前好几次和新国水军在闵心湖海面上开战,对面的损失完全在接受范围之内,都是一些小型的走舸,而自己这一边,损失反而会大一些。

        而且,那些新国水军士兵,战斗力丝毫不弱。

        再一个,瘟疫太严重了,他麾下士兵的作战力影响非常大,削弱有些多,而且士气都并不怎么高昂,很低迷,只能防守。

        若是之前防守也没什么事,有他王镇恶在,无论对面多么凶猛,他也能保证,对方打不下来闵心岛,这闵心湖的主动权,还牢牢地掌握在他王镇恶的手中。

        可现在呢?

        现在特么的后路都没了,自己后路都被对方给截了,这也意味着从凉国的粮草后勤辎重这些,全都没了。

        王镇恶气得将桌子上的一个花瓶狠狠拍了下去,哗啦一下,地面之上全是花瓶的碎片,其余士兵也不敢,也不敢问。

        “之前派去送信的人呢?有没有回来?”

        “将军,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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