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整个耕田礼的程序,只要任天一挥鞭子,基本就能让牛跑动起来,拉着犁具开始犁地。

        任天也没有犹豫,直接就是一鞭子下去,那水牛哞地一声,却没有动弹。

        嗯?

        范毅一下就是冷汗下来了,前面的那个老农和周围的农夫,也是冷汗涔涔,竟然出状况了!

        亲耕礼的时候,最怕的是什么?不是官员的程序没到位,而是负责耕田的水牛,根本不听使唤。

        毕竟水牛是牲畜,要是牛脾气一上来,不服驾驭是经常的事。

        任天微微皱眉,又是一鞭子下去,水牛硕大的牛角转了过来,看着任天,又哞了一声,尾巴甩了甩,但脚仍然是钉在地上一动不动。

        一旁的司徒张广之等人,都是慌了神,这牛着之前没经过驯服吗?

        “快,推牛!”

        司空杜宏更是低喝了一声,身旁几个中央官员,还有几个护卫都是反应过来,靠近那水牛,裹挟着大水牛,连拉带拽,想要让水牛朝前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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