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静的心情，此时此刻格外复杂。
她之前心目中，一直都是将楚言当做师弟来看的。
纵然她也知道，这个被雷云党看重的师弟，拥有着惊人的天赋，还有远超本身境界的实力。
但是每一次接触之后，都会有一种更加看不透对方的感觉。
“楚师弟的境界到底如何？
他现在展现出来的实力，就已经是他全部的力量了吗？”
越是猜测，曹静就越是感觉到楚言的深不可测。
“如果他当时在仙岛上，斩杀那紫府境的时候，的确是天心境二重。
那他现在提升到了天心境三重，那实力方面……”
曹静愣愣地看向楚言，感受到楚言身上那层层道韵，只感觉自己仿佛是在面对一座巍峨的高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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