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某人说得半真半假,周村长给与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一瞥,笑了:“连我一把年纪的人在知道家的情况时就能猜出们家真正的目的,以为其他人猜不到?

        们家啊,个个想得挺美,算盘也打得哗哗啦地响,可惜,心思不正,所以们从一开始就走错了路。

        该说的都说了,周春梅与我周家再无关系,与我周家更加没关系,们两个可以走了。”

        听闻周村长提到自己与前任老婆生的孩子,李垚心底埋着的那点骄傲轰的崩塌,几乎要被难堪给淹没。

        他吸了口气,稳住自己情绪,拉起周春梅就走。

        周春梅一直在哭,被拖着走了几步才从那种浑噩中回神,被拖着一边走一边回头,哭得撕声裂肺:“满爷爷,我也是被骗了才在外婆家出嫁的,我没有犯其他大错,为什么要把我赶出家族?”

        “别叫我满爷爷,与我们周家无关了,把从族谱上除名是周夏龙的意思,们已经断绝了父女关系,自然要把的名字从族谱上划掉的。”

        周村长先纠正了一下称呼问题,也给了解释,末了又给了善良的告诫:“哪,小时不听奶奶和爸爸的话,也听不进天明的劝,只听妈和外婆家人的话,所以被卖了也怨不得别人。

        不是小孩子了,这条路是自己选的,自己承担后果,以后长点心吧,别再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他提醒了一句,仁至义尽,也不再看李某人和周春梅的背影,望向刘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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