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了三次面,米罗亲亲密密地揽着莫里蒂的肩,愉悦地问:“教父说你提前退休,移民缅国长居了,是不是真的?”

        莫里蒂懂米罗说的教父不是指米罗的命名洗礼教父,而是指他们组织的头儿,组织的人不论年龄大小和在组织里的资历,称头儿一律为“教父”。

        被强行搂着肩,他浑身不舒服,也不好强制挣开,再听米罗提及组织的头领,猜不透米罗想说什么,低声回应:“是的,我受了伤,对各方面都有影响,提前退了,这个国家的生活节奏慢,适合养老。”

        “你受伤了,什么时候?”米罗震惊地松开了手臂,紧张不已地打量莫里蒂。

        “就是六年前受的伤。”自己说的谎,莫里蒂硬着头皮自圆其说。

        “哦,难怪啊,你一直都没回国,就是在这里养伤是吧。”米罗帮着找了个理由,又亲亲密密地揽住了莫里蒂的肩膀:“走,我们找个地方聊聊,这里有民宿,主人家做的饭菜很有特色,我带你去品尝。”

        莫里蒂内心无抗拒,他不太想聊!

        可惜,米罗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强拖着他去某个民宿,还兴致勃勃地说民宿如何,主人弄的腊肉竹筒饭美味极了。

        米罗明显好像没有某段记忆,莫里蒂怕自己拒绝得太过反而弄巧成拙,又想从米罗里了解一些事,半推半就的被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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