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同样是误食干燥剂的孩子,一个被放弃生生熬死,一个因家人坚持不惜跨省求医从而得以延续生命,医生们心情复杂。

        他们也没法说放弃孩子生命的家长有错,在明知孩子抢救无望的情况下,继续砸钱也只是让孩子多熬几天,改变不了孩子死亡的结果。

        若家庭富裕,能承担得起医药费还好,若是一般的家庭,可能某个家人生一次病就让一个家倾家荡产,还可能为此背负巨债。

        有时放弃也是无可奈何,毕竟,活着的人还要生存。

        理智上是明白的,只是情感上难以接受。

        小萝莉注射药剂的速度很慢,用了两分多钟才将一剂药全推送进了患儿的静脉,再用药膏将针眼捂住。

        “患儿需要昏睡几天恢复身体各项功能,等会将患儿送回全封闭的病房,最多只允许一个家属陪护,我明早再去观察。”

        完成最后一步,乐韵收拾自己的医用工具。

        医生们记下小姑娘的医嘱,给护士站打电话通知医护来手术室接患儿,他们给患儿盖上被子,等小姑娘将她的私人医用工具整理好,他们推着手术床和小姑娘一起出去。

        小萝莉在晚七点五十分进手术室,直到过了晚十二点又十八分,手术室上亮了数小时的“正在手术中”的字样才变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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