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听了德清郡王说的,不由无语,暗道德清好歹是嫡子,都封了郡王,住的院子还要跟人共一个,这在其他亲王府,估计是不敢想的吧,搁在其他亲王府,别说一个院子了,指不定能独占一个殿宇呢。

        “你好歹也是嫡子,你娘又是管家的,也不给你安排一个院子么?”

        德清郡王苦恼地道:“后宅大部分事我娘说了算,但有时候我爹要插手的话,那就是他说了算,我娘说的就不能算了,这住的事,我爹说了让我跟人住一个院子,我娘也不敢反对啊。”

        安然听了,不由默然,想着看来庆王妃还不是一般的不得宠,而是非常不得宠啊,要不然也不至于连亲生儿子的住处都没法作主,想起府里传言,庆王曾找人偷了庆王妃的私房,安然暗道,这事看来十有八、九是真的,庆王妃没地位,庆王还真敢这样干。

        想到这儿,安然不由对眼前这位仁兄同情了起来,有这样一个糟心老爹,这日子过的的确不会舒畅,也难怪上次能难过到想哭了,估计父亲糟心,母亲也立不起来,他就是有委屈,跟母亲诉苦都没用,只能自己一个人哭。

        虽然同情,但她这时有事,也没时间陪他慢慢聊,于是当下便只能随便安慰一二,道:“原来是这样,那你的确辛苦了。”

        偏德清郡王没发现安然的敷衍,还兴致勃勃地跟她继续东拉西扯。

        安然怕他伤心,又不好赶人,只得继续陪他聊,心里则是急死了,生怕错过了重要情况,到时别让何三娘得逞了,自己没完成要搞的事。

        就这样又聊了一刻钟,安然实在是没办法了,当下便趁着德清郡王说累了,喝口水的当儿,道:“失陪,我去更衣。”

        更衣是古代上厕所的文雅说法,要不是事情紧急,安然也不会在个古代异性面前说这个事。

        但为了不让德清郡王难过,她也只能这样说了,因为这个理由最不会让人接受不了。

        德清郡王听安然这样说,不由一愣,忙道:“好,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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