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烟雾缭绕，刘学军气急败坏地看着立在办公桌前的年轻人，“干工作多长时间了。”
青年昂首挺胸，答得中气十足，“报告刘局，三年了。”
“三年你就是这么处理问题的？闹市里制造混乱，医院里拔枪，你知道造成了多坏的影响吗！”
青年的脸憋得通红，“问题处理不当，是我的责任，我接受处罚，但我敢保证，那个人绝对有问题。”
“那你说说，问题在哪儿。”
“第一，如果他不心虚，为什么见到警察拔腿就跑？第二，他下我抢，正常人没有这个身手，第三，普通群众拿到真枪，连保险都摸不到，可是他会用枪，而且异常熟练。”
“放你到支队来，心里是不是有怨言？”
青年抿紧双唇不吭声，当然有，怎么能没有，12·9行动后，冲在前线的同志用多少流血牺牲才换回那份交易名单，其中好几条大鱼就隐藏在A市，他网都布好了，正准备收，可这个节骨眼上突然被放到区里来，一天到晚被鸡毛蒜皮，小偷小摸耗得筋疲力尽，谁能甘心。
“我再问你一次，他的问题在哪儿，想清楚再回答。”
“我说的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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