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子沅衣送上门来抓过他的手,想要缓解他的燥意和疼痛。
白修筠尝试了两次都不能起来,毫无办法,他看着沅衣,只得求助于她。
揪着沅衣的手,脸色憋得屈,堪堪说出这事,“姑娘,能否劳烦你扶我起来,送我去茅房行个方便。”
沅衣眨巴眨巴眼,可算是知道他拼了命挣扎着要起身是为何了。
原来是内急啊。
“好,霁月,你慢着些,我扶你起来。”
白修筠比沅衣高出一个头不止,他浑身软绵没力气,脚上还肿着,伤口结了痂,踩在地上疼到不行。
疼痛不是主要的,就是不能借力。
沅衣搭着他的手臂,脑袋从他的腋下穿过,整个人抱着他的腰,让白修筠的头能够搁在她的肩胛窝处。
知道他的脚还伤着,沅衣为了不让他用力踩地,从男人的腰侧入手,尽量避开他的胸腔之前的伤患处,拖着他往外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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