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谨拉着她的手坐下,“妹妹学好了曲,钱啊,自然就有了,花满楼和别的地方不同,进来内院的姑娘要学很多东西,都是必须要学的。”
“真的?”沅衣不信。
“我需要很多钱。”霁月还在家等她拿钱回去治呢,要是没钱抓不了药,霁月就会死。
“好妹妹要这多的钱做什么?”
“我家里人生病了。”沅衣眨眨眼睛。
花谨摸摸下巴略思忖道,“我听老娘子说,你家里有位病重的哥哥。”
对外边说,沅衣一直称呼白修筠为哥哥。
要保全他的身份。
霁月,哥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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