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谨挂着笑,扇着桃木扇,唉叹了一声,看好戏地问她道,“妹妹啊,你什么也不说,只憋着声哭,姐姐是不懂的。”
“想学本事儿还不简单,跟着姐姐,何愁学不会本事。”
沅衣自打进了门,趴在桌上边开始哭。
花谨围着她看了好几次,从领子上看。身上没有痕迹。
之前听她描述,那男人有些本事儿,就算没发狠,沅衣真把他的软肋纳入了。
处子初次,像她这种身子娇的,又不懂掩饰,走路回来都该有些抖,但你看她脚步很稳,花谨再看她梨花带雨的模样。
便知道了,此事没成。
八成,还是她的问题。
连个男人都拿不下,确实够没出息的。
花谨心如明镜也不点破,她要慢慢开解沅衣,还是原来的计谋,叫她敞开心扉,信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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