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平的车库中,一分为二,里面三分之一的地方放一张床。中间隔一花布帘。外面靠墙东面支了两张桌子和一把椅子,墙上镶着一面长方镜子。西面是几张藤编的老式沙发。敞开的开扇铁门上糊着一大张白底红字的喷绘布。上面写着:红英理发店。

        一个烫着满头钢丝卷,头发染得乌黑油亮,身穿短袖旗袍的女人,怔怔的坐在转椅上,镜子照出她的样子:皮肤松弛垮塌,脸上涂着厚厚的粉,深陷的眼窝中是一对鱼目般没有色彩的眼珠。她太老了,像墙角贴的旧画上扣下来的女人。得有六七十岁了吧。

        这一辈子,她拼命的想倚靠上一个男人。从这个男人转到那个男人,最后却谁都没有倚靠上。反而被他们吃了一空。

        如今老了,姿色力气都不再,终于置了这处车库容身。

        还是有老家伙用“嘴”来吃她,她靠这样的“吃”得以过活,理个发三块五块,刮个脸十块八块……

        习惯了“吃”别人,也习惯了让人“吃”。竟早已忘了,自己还有个女儿……

        ……

        “那你现在怎么办?”乔晓雅问她

        “还能怎么办”林雨也很无语,舆论明明已经朝有利于她的方向发展了,为什么还有人会守在她家门口?

        车里的她带着大墨镜,用丝巾裹住头,猫着腰给乔小雅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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