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几次?这是第一次呢?”黛玉说着,就用手去推云臻,她又看不见,那掌心一下子便覆到了云臻的脸上去,不由得“哎呀”一声,急问道,“我有没有戳到你的眼睛?”

        云臻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挪走了,“你虎口都贴上我鼻子了,哪里能戳到我眼睛?你才说你是第一次,我怎地记得你年头上说是又哭过一回来着?那是为什么事?”

        黛玉不记得了,轻絮便笑道,“姑娘绣帕子,一株梅树才要绣好,把手指头戳破了,才掉了眼泪了。”

        “就你记性好,赶明儿别在我跟前伺候了,好生去读书,将来好点状元!”黛玉气呼呼地说道,“我那又不是疼的,是心疼那绣活。”

        轻絮忍不住笑出声来,“奴婢若是能考状元,天底下的状元公便是连这京城都装不下了。”

        云臻拿起桌上一个热鸡蛋,吩咐轻絮,“下去!”

        黛玉睁开眼睛,看着云臻,问道,“还很明显吗?”说着,眨眨眼。

        云臻见她睫毛如翎羽,又长又翘卷,忍不住用指腹刮了一下,细细端详她的眼,“有点儿,再敷一个,横竖今日不出门,晚些时候叫李觅给你抹一层膏子,明日起来就瞧不见了。”

        “什么膏子这么有效果?”

        “宫里太医治的。”

        “怎会有这种膏子,你不说我都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