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哥儿未免害羞,李纨的寡嫂不由得称叹,“这才多大的孩子啊?我们家也是有过上场的,不说读书的苦,只说在那考场上待那么长时间,就很折磨人。”

        老太太问檐哥儿,“你老子可跟你说了什么时候再下场?”

        檐哥儿忙要起身回话,老太太拉着他,“你好生坐着,你几年才回来一次,在外祖母跟前,就别拘着了。”

        檐哥儿只好道,“下一科是一定要下的了。这些日子,我作了文章给沈老先生看,说做的不错了,叫我下场,乡试三年一次,若是一次不中要等三年,怕到时候年纪大了。”

        “胡说,你才多大一点,就年纪大了?你这老师是你老子帮你找的?”

        黛玉连忙道,“外祖母,沈老先生原先是教过陛下的,后来八爷也师从老先生,原先在南边就认识的,是个名满天下的大儒呢!”

        “那敢情好,既是这般人物,你可要好生听先生的话,将来若是也能点个探花,也能为你娘争口气!”

        檐哥儿忙应“是”,又问道,“宝玉哥哥如今可是开始做文章了?”

        宝玉不由得脸红,“因身子不好,慢了些,如今还在读《四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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