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近道忙抬手道,“王爷英明,只王爷既然知道了,为何不说一声。这一次也幸好王协机灵,几乎就露了馅儿,若是叫太子爷知道王爷在查他,可就不好了。”

        

        云臻笑道,“不妨事,我不说也是想知道,还能不能查出点别的来?何况,也不光我在查,大皇子也在查,听说前两日一个镖局经过吴家庄进去投宿,竟然和里头打起来了,镖局里的人告到了府台那里去,后来不知怎么地就不了了之了。”

        

        刘近道又道,“原是如此,只那镖局依贫道看来也不是真正的镖局,里头的人个个都有股子血勇,说是军队也不为过,一行五十多人,车上的东西全是毛皮香料。”

        

        云臻道,“今日从宫里得到的消息,父皇的身子骨已经越来越不好了,说句不孝的话,父皇若崩逝,自然是太子即位,我们几个兄弟,谁若是不服,便是谋逆之罪,即便当上了皇帝,将来史书上难免会被记上一笔。不但我不愿意,大皇兄也是不愿意的。大皇兄是长子,自幼也得父皇宠爱,论才干和能力,并不比皇太子差,不过是因为他母妃位份不及先皇后,又因为皇太后的干涉,这才与太子之位失之交臂,所以,论起来,他比我更急。”

        

        “殿下的意思是坐山观虎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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