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檐过来了,行过礼后,才把珣哥儿抱在怀里,舜哥儿和序哥儿就来了,一个往林玉檐背上爬,一个抱住他的腿,舜哥儿喊道,“舅舅,舅舅,你什么时候再带我出去骑马啊?”

        “明日吧,明日天气好,我带你去骑马,不过,你要先把功课做完了才能去。”

        林玉檐不得已,抱着珣哥儿亲了亲,不舍地将他要递给黛玉,云臻接了过去,舜哥儿和序哥儿便一左一右坐在了林玉檐的腿上。只听见云臻道,“正好要跟你说,林家是皇后娘家,自然是要封爵位的,我的意思是封国公,你姐姐却说恢复以前林家的爵位即可。”

        林玉檐大大咧咧地道,“封什么爵位?依我说,以前的那爵位也不必要。姐夫,道德传家,百世不衰,君子之泽,五代而斩。父亲还说如今姐夫登基,他已经准备辞官,回姑苏种田去,原本还说要我也跟着回去,我说我才不回去,我好容易考了个探花,还没施展我的才华呢!”

        黛玉忍不住笑起来,“你有些什么才华?是安邦还是定国?”

        十三却不高兴了,“嫂嫂,你这话就不对了,玉檐的才华你是没看到,不说别的,我这条命就是他救起来的,还有,我们在路上遭太子的人追杀,他也是以一敌三的好汉呢。”

        “是啊,姐,你是没看到,才这么小看我,你不信,你问姐夫!”

        云臻颔首,“你既然有心建功立业,那很好,你且说说,是留在朝堂之中,还是愿意驰骋于疆场,杀敌换取功勋?”

        “姐夫,我不耐烦在翰林院成日里和一帮穷酸书生争风吃醋的。你都不知道和我一科的考中了状元的那个,今年都五十多岁了,家里少有两个小钱,就说我是因为姐姐嫁给了你,先皇才对我青眼有加,那意思我就是靠裙带关系才得了这探花的。今日,他请翰林院的人吃酒,就偏偏不请我一个,说是怕请了我,以为别人是在巴结姐夫,你说这人,是不是迂腐得很?”

        云臻难免有气,问道,“此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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