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嬷嬷根本打不过她。
但是程绵绵这个样子，真的快把她逼疯了。
她着急的看向沐风华。
沐风华叹了口气，对北冥擎道：“绵绵是个好孩子，她……”
“她”
北冥擎冷笑，“死有余辜。”
说完这话，云千汐跟北冥擎夫妻两个便走了。
江嬷嬷想拦都拦不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人离开。
云千汐没想杀程绵绵。
事情走到这一步，就算她杀了程绵绵，也没人能将她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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